楚浩痛彻心扉:“好兄弟,能不能出来喝酒?”陆宵拿出一口锅,在水龙头下冲一遍,闻言很贴心地提议:“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,你自己买醉消化一下吧。”楚浩:“我早就知道你是个见色忘友的人!什么声音?我操,我这么惨了你还有心情做饭!有没有同理心?!如果是你戴绿帽你还能这么淡定吗!”陆宵:“我现在觉得你活该了。”“现在能陪你喝酒的兄弟有很多,能给你离婚底气的只有我,你知道该选择谁喝酒,对吧?”陆宵被刺了一句,到底同理心多了一点,和颜悦色,循循善诱道,“我要是你,我马上起草离婚协议,而不是在这逼逼赖赖。”楚浩听进去了:“嗯。”陆宵挂断电话,正好,汤底也调好了,到时只要下馄饨沸腾煮熟就好。他去卧室洗了澡,清爽爬上床,和老婆滚到一处被窝。左手一捞,把孟雪圜揽进怀里,右手按住腰肢一翻,变成孟雪圜压在他身上的姿势。这么一折腾,孟雪圜眼皮动了动,挣扎着要醒来,但是他实在太困,眼睛睁不开,只能鼻子贴在陆宵肩膀上嗅了嗅,确认是陆宵的气息,伸手勾住了陆宵的脖子。“陆宵。”孟雪圜软软地喊。陆宵说着违心的话哄道:“嗯,继续睡,我不吵你。”动作上却不是这样,把老婆的脑袋抬高,密不透风地吻过去。睡衣扣子没有完全解完,手掌已经在衣服里作乱。孟雪圜被变形的睡衣勒得发闷,不舒服地哼了一声,双腿却顺从地分开,并在陆宵腰侧。都困成这样了还这么乖……陆宵火烧火燎的动作停下来。他的老婆也太好了,尤其是被……楚浩一衬托。有的人回家把老婆捉奸在床鸡飞狗跳,有的人老婆乖乖睡在床上岁月静好。越对比越咂摸出幸福,陆宵分外珍惜,舍不得劳累这么好的老婆了。他勾起嘴角,揉了揉孟雪圜的后颈,亲了亲他的眼尾。“放过你了。”“睡吧。”陆宵的话仿佛有催眠的魔力,本来快要清醒的孟雪圜,听见他令人安心熟悉的语气,仿佛又找到了小船又找到了梦中的港湾,漂流过去倚靠,海浪送来安眠。孟雪圜又睡着了,他甚至没有意识到陆宵跨越山海回来见他,以为是一场美梦,说服自己不要醒来。陆宵垂眸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老婆,已经勾起来的火难以消解,深呼吸了下。脑海中两股势力打得孽海情天,心疼老婆还是心疼自己?当然是心疼老婆了。他这么一折腾,没两个小时弄不完,事后还要洗澡,吃完这个夜宵吃那个夜宵,不得到一两点?——夜宵都准备好了,却不舍得让孟雪圜累到需要吃夜宵的地步了。孟雪圜明天没工作还好说,可是老婆明天也很忙。可是千里迢迢回来一趟,不摸个够本,接下来还要异地两个月呢。陆宵占有欲独得一档,无论是即时视频还是照片死物,都不敢留存任何让孟雪圜走光的痕迹。想看就要在眼前看。那看看不动手?“你弄吧。”孟雪圜仿佛在说梦话。陆宵的心顿时硬了起来,又看又动手。……翌日一早,做饭阿姨刚打开门,却看见窗明几净的客厅中央,站着久违的男主人,晨光明亮,男主人精神奕奕。“三少。”陆宵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厚厚的红包,递给阿姨:“这段时间麻烦你照顾了,今天你放假一天。”阿姨把菜市场刚买好的新鲜食材放在桌上,道:“谢谢三少,今天买了一只鸽子,处理好了,记得给孟先生炖着喝。”陆宵:“行,我这就炖。”卧室里。孟雪圜把阿姨开门的动静当闹钟,一到点就醒。嗯?阿姨跟谁说话?怎么有陆宵的声音?等等!陆宵昨晚好像回来了!他不是做梦!孟雪圜掀开被子,一眼看见自己雪白的皮肤上几个红痕,尤其是大腿周围。一个月没有那什么,下边还有点儿难受,小腹酸痛,就像他和陆宵第一次之后。
这就是小别胜新婚吗?连条睡裤也不留。孟雪圜穿上裤子,忍着走路的微微不适,拧开房门把手,果然在天光大亮中,看见了英俊的爱人。“陆宵!”陆宵朝他伸手:“过来。”孟雪圜过去抱住他:“你几点到的,我都不记得了。”陆宵想了一下,认真汇报:“八点出机场,八点半回家看望爸爸,九点半回到我们家。”听完楚浩的被绿经历都十点了。孟雪圜:“那你留几天?”陆宵:“我下午就走,不能陪你了,等我下次回来,跟你一起回老家看看咱爸妈。。”孟雪圜有点失望,不过能看见陆宵已经是莫大的惊喜了:“好。”陆宵伸手摸了摸孟雪圜的额头和后背,“难受吗?”孟雪圜对于昨晚的印象模模糊糊,但他记得肯定中途没去浴室。他遇水肯定会醒。那就是没有深入清理,所以陆宵担心他发烧?他其实很想说,不要有这种担忧。但谁让老攻是普通人类呢。“不难受。”一点点而已。陆宵:“那就好。”昨晚他心软没动真格,但也没完全心软。手指也把老婆折腾得够呛,一边还哄着孟雪圜继续睡觉,睡足科学时长,企图两全其美。后来他不知按到了哪里奇怪的地方,孟雪圜里外一下子变得湿乎乎。不是那个众所周知的点,陆宵很笃定,他以前没找到这个地方。老婆真是多才多艺!陆宵:“老婆你坐在这不要动,我给你端早餐。”孟雪圜端正坐着,等陆宵进厨房了,悄悄往后靠在抱枕上。他拿起手机,刷刷朋友圈。“楚浩怎么在朋友圈官宣离婚?”孟雪圜惊讶地问陆宵,他跟陆宵一起参加的第一场婚礼,凉得也太快了,“他们才结婚一个月。”陆宵端着小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