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声和人走动的声响,临近年关却黑漆漆的寂静宅院透露出一股子十分不祥的气息。
宁风眠和覃烽手脚轻巧地落在东厢房的屋顶上,刚刚揭开两片瓦,一股浓重的甜腻的铁锈味就冲了出来。
是血的味道,很多很多血的味道。
恐怕已经没有活口了。